“老……老爷子……!”
霍知知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老太爷老来女?”
想想老爷子的那把年纪,再看看地上画得不伦不类的画,霍知知就想多了。
脑海里直接出现了一个又憨又傻又肥又壮的嫁不出去的三十多岁女人形象。
不由用怜
惜的目光看向了方氏:“你们养着她一定很辛苦吧。”
方氏就笑了起来:“蒲宝很乖,带她倒也不辛苦,只是她和令哥儿跑出去找我相公了,不然也能让你见见她。”
霍知知脸上的怜惜之色就更浓了:“青青,你真不容易呀。”
那什么小姑姑,又笨又傻,还带着人家孩子离家出走……
这样的祸害,扔出去得了!
蒲宝泪流成河:……所以这就是你不要我的根本原因?!
说了一会儿话,裴以泽就赶了过来。
看到媳妇儿好好的在这里,他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霍知知又跑不见了。
失去过的滋味太难受,他可不想再次尝试。
看到媳妇儿了,这才有空关心其他的。
四处看了看,问道:“蒲宝呢?时令呢?那两小家伙哪儿去了?”
看着霍知知疑惑的挑眉看过来,裴以泽赶紧跟她解释:“上次蒲宝和时令去过京城。袁家那桩虐童案,蒲宝是最重要的证人。”
帝后二人在时家盘亘许久,还吃了一顿殷县令孝敬上来的饭。
一门之隔,门里热热闹闹在吃饭,门外魏氏和两个女儿被挡着不许进,只好等着。
等啊等啊,望眼欲穿,就想等着时老太太送皇上皇后出来,她再扑上去痛哭请罪。
魏氏想着,到时候,当着陛下和娘娘的面,老太太即使
再对她不满也得原谅她吧?
再怎么都会让她进门吧?
只要进了门,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不错,就耐心的等着。
谁料这一等没把人等出来,她的肚子倒越来越疼。
就抓着士兵恳求,请他们放自己进时家去生孩子。
看魏氏痛得站不住,那个汗水流得哗啦啦的,不像作假,小士兵有点撑不住,年长的士兵也有点撑不住。
刚要准备松口,人群中突然有人吼了一句:“大伙儿撤!遇妇人血光,要倒霉三年!逢赌必输、细小头秃!快走啊!”
好家伙,这一嗓子,方圆五丈以内的男人们全都“唰”的不见了。
毕竟懂的都懂,谁也不想逢赌必输细小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