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吞了一下口水，终于抬眼看向霍云骁。
“嗯？”
霍云骁握着她的小手，说：“暮暮，大庭广众之下的车祸，你是他死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可能会被警察传唤，我需要你冷静下来，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
沈暮抿唇，
迟疑良久，终于磨磨蹭蹭的从包里拿出了那个信封递给霍云骁。
霍云骁狐疑的接过来，拆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一行白色的卡片。
白底的卡片上用血红色的笔写着一句话——
“2015年12月25日夜，亚特兰城圣诞晚会，击毙一人。”
霍云骁眉心猛地皱起来，问：“这是什么？”
沈暮紧张的舔了舔唇角，说：“你心里有答案的。”
不过片刻，霍云骁便反应过来了。
“这是你以前执行过的任务吗？”
沈暮点点头，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
霍云骁继续追问：“K洲的人来找你了？”
沈暮又点点头，头垂的更低了。
“刚才那个是K洲的人吗？他找你干什么？他跟你说什么了？”
沈暮点点头，又摇摇头，心虚的说不出话。
霍云骁终于察觉了沈暮的反常，看着小姑娘的头越垂越低，皱眉叫她：“暮暮，怎么了？”
沈暮垂着头一言不发，霍云骁的手摩挲着抚上她的下巴。
“抬起头来。”
沈暮抬头看向霍云骁，眼神只在霍云骁的脸上落了短短一秒，立刻就闪开了。
霍云骁心里有些无奈，轻轻的叹了口气，问：“你躲我？”
他说：“躲我干什么？心虚？”
沈暮没说话，霍云骁又问：“为什么心虚？因为撒谎？”
“霍云骁……”
“嗯？”
“这是我以前的任务。”
霍云骁点头：“我知道，我认字。”
沈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