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伸手了。
放在桌上。
可这桌上什么都没有啊,不凉吗?
把脉。
“除了虚,没有别的症状了。”
说的是炒面的症状。
“这些年啊,有名有姓的大夫,老夫都拜访过了,都说是虚,全都是虚,浑身都虚。可是用药针灸都是没有作用。”
老者带着叹气的声音道。
“在下之医术不过寻常,寻常六邪倒是好说,疑难病症尚且整不明白,若老先生是常人不会有之奇病。在下是不可能找到病根的。”
霁六邪笑着收手,用微火温热着的水洗手。
“若是补药,大夫能否开?”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人体先天虚缺而补齐自然之道。”
“大夫的意思是有补药?”
“否极泰来,虚不受补。打铁还需自身硬,自己身体得先练起来。”
讲着人人都知道的话语。
“有建设性的意见吗?”
老者问道。
“如果老先生不愿意动的话,就没有了。”
“明白了。”
老者起身。
“小儿。”
老者呼唤了一句。
小童子从自己袖袋里拿出几银来给霁六邪。
“这钱不能收,因为没有给出好的疗方,”
霁六邪并未收钱。
“但是大夫不是没有犯错么?这是老夫购买您的时间的。”
“时间若是有价的话,今日的我不止这个价,昨日的我不值这个价。”
哲学的话。
也是解开心结的解答。
“小儿,走了。”
老者没有说话。
钱呢,留下了。
霁六邪没有动,而是放在桌上,不动了。
一次意外的会面。
给霁六邪的性格定了基调。
“慢走。”
慢走不送。
“试探我?我就是一个医生而已。”
霁六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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