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一个王朝,除了你,都是蝼蚁,怎么与我们对抗?”
好家伙,威逼利诱都有了。
“哈哈哈~”琴筝鸣笑得很干燥,“卸下面具的感觉如何?”
撕破脸皮了啊。
“知道吗?我轻易不出手,因为一出手便是流血漂杵。”
琴筝鸣如此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某某宗现在的主力战力在王朝外部,某某门的老祖在闭关。”
微笑着,哭泣的微笑。
杀戮狂放的微笑。
“你们活着并非因为你们背后势力有多强,而是说想留你们的双眼亲自见证势力的死亡。”
琴筝鸣把一个只是象征性的势力拟人化了,所以说是死亡。
云海深呢?
懂了琴筝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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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凌枫羽忌惮的存在,一套组合拳下来,真的是时候。
好像从一开始,琴筝鸣就是在引导那些外部势力撕破他们可笑的伪善的脸皮。
“真是做得漂亮。”
云海深鼓掌了。
“诶~这种小事情不值得云楼主为我鼓掌,毕竟楼主不也是做了该做的事了嘛?”琴筝鸣这笑容,在外人看来真是欠打。
“不不不,我还没那么狠,我不过是修沟渠的时候稍微拐了一个弯,只要最后联通,那么现在出现的景象是尤为壮观的。”
“什么景象?”
那些外部势力十分地疑惑。
或者说,现在外面的情况未名,所以着急着,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云海深将腿架在豪华的桌子上,椅子倾斜,双手交叉垫在脑后。
“也就是水淹七军,灵脉消失殆尽,最后被其他宗门吞噬。”
“你,你们好狠!”
“不不不,对敌人狠就是对家人的仁慈。”
好吧,好像不对劲,不过,也就是这样的意思。
云海深潇洒地道。
“别跟我说会死多少人,你们在王朝所杀死的人族比我将你们宗门覆灭都来的多。”
突然的睁眼,这种纯正的杀气是琴筝鸣所侧目的。
“一刻间,离开王朝,否则,你们,也会葬送在这里!”
杀气,这是必杀的味道。
如果不在此刻离开,那么,肯定会出事。
“我们还会来的!”
撂下了狠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