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对此却并不在意,再者自己又不是蛮族人,不必受此令牌约束。</p>
查尔贝抬头,无奈道:“相公,你快走吧,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各自喜欢。”</p>
艾玛,都什么时候了,查尔贝居然念起了沈轩之前写给她的诗句。</p>
“夫人,为夫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走”沈轩也是很倔强的,说过的话,从来没有改变。</p>
再者,遥遥千里来到蛮族大都,不便是要与蛮族大王谈合作的吗,又怎么能够当了逃兵,无功而返呢</p>
“夫君,现在不是你能够讲理的时候,只要有令牌在手,所有人都会听手持令牌者的命令,如若不从,会按抗旨论处。”</p>
查尔贝苦笑着,甚至她都有可能会奉命行事。</p>
“那为夫我呢”沈轩却是鬼鬼一笑。</p>
“你是大卫人,自然可以不受约束,但你需要马上离开啊!”查尔贝真心担心沈轩安危,只希望他早点离开。</p>
“夫人,为夫是不会走的,在这件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为夫哪里都不会去。”沈轩倔强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头。</p>
“众侍卫听令,全力缉拿沈轩,若有违令阻拦着,格杀勿论。”扎布托高举令牌,发号施令。</p>
夜空中,一道黑影一闪。</p>
扎布托只感觉眼前一花,再看手中令牌不见了。</p>
院墙的墙头上,赫然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块令牌,冷冷地笑着。</p>
“栾城,你敢抢蛮族大王令,你也不想活了吗”扎布托苦笑难言,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令牌被人抢走。</p>
此令牌是余王妃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蛮族大王手里拿来,若是在他扎布托手中遗失,将会是死罪。</p>
“扎布托,老栾又不是蛮族人,你们的大王令能够管束得了老栾吗”栾城却是满脸玩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