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徐铭座在餐桌上没来由的怒气,让她想起在船上问起“惊艳他的女人”时他的表情。
如果那个女人是秦慕。
她不敢深想,只觉得难受,所以刚刚都不想在他家待了。
徐铭座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因为刚刚在餐桌上提起秦慕的时候,她的眼珠子明明转了一下。
但是现在宋晚晚表情有些冷漠,叫他又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我和秦慕很早就认识了”?
“秦慕是我前任”?
“我跟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既然没关系了又何必特意去说?
他还没开口,宋晚晚就冲他扬了扬眉,说了声“走了”,然后就启动了车子。
她没有再看他,甚至还挂了档,似乎并不在乎他要说的话。
徐铭座顿了顿,干脆长腿一迈,坐进了车里,委婉地问她:“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宋晚晚望着他,打直球道:“秦慕真的是你前任?”
徐铭座点点头“恩”了一声,他其实真的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但承认之后看宋晚晚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又有些慌地解释:“已经分手了。”
宋晚晚:“……”
在这跟她说什么废话呢?
“下去吧。”宋晚晚说,“我要走了。”
徐铭座表情很是无辜,不坦白是死局,坦白了她好像也不高兴,这件事就没有正确答案。
就像自己知道陆新然是她前任一样。
但反过来想,生气恰恰说明在意,越生气,就是越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