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忍无可忍地又去洗了一次澡。
这么一搞,第二天早上他起来的时候,感冒更严重了,而且智齿也开始发炎,隐隐作痛。
助理过来给他准备早餐打扫卫生,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拎着那件羽绒服,问徐铭座要不要送去干洗。
“不用。”他幽幽地说,“帮我密封装好。”
助理以为自己听错了,“就直接这样装起来吗?”
“对,不用洗,原味更好。”
助理:“……”
他们家老板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了?
但他也只能捏着鼻子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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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宋晚晚上车之后就睡过去了,后来是怎么回家的也没印象了,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才醒。
手机上一堆消息和未接,吴悠给她发了好多语音,问她醒没有,生怕她被自己呕吐物堵塞致死。
宋晚晚头晕晕地回了信息,然后才看到账单短信,五十多条,算清数额之后她登时两眼一抹黑感到有点窒息。
昨晚她被刷了六万多!
她居然输了那么多吗?怎么会输了那么多?这个钱拿去买包它不香吗?
她暗骂了一声,随后脑袋里又浮现起在酒吧路边撞见那个狗东西和朋友说话的场景,想起他是在装疯卖傻骗她钱,顿时又整个人头晕脑胀手脚发麻,还有点心肌梗塞,她忍不住用力捶了一下床,气得想撕了那渣男。
徐铭座!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