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吸了吸鼻子，“姐姐，我要炸鸡腿。”
“……”一句话，让刘小雅破涕为笑，摸了摸时年的脸，笑着说，“小吃货。”
秦天盛就站在那，看着两姐弟的互动……心里那个空的位置又好像满了，刚才在后视镜里，就这样不经意的一瞥。
就看到刘小雅跑着向他追来，还听到她哭着叫他爸爸。
然后看到刘小雅整个人跌倒在地上，那一瞬间，他的心也揪紧，急忙倒车，下车，向着她走来。
“疼吗？”他向前蹲下，拍了拍时年裤子上的灰尘，最后看着刘小雅出血的膝盖，刘小雅吸了吸鼻子，可怜的说，“疼。”
“回去上药。”刚要弯下腰来把时年抱着，刘小雅却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妈妈担心。”
“不想让她担心，你还出来乱跑？”秦天盛低声说了一句。
刚制止哭的刘小雅，因为他这一句话，瞬间又红了眼框，她抬着头，一双清透明亮的大眼睛里饱含着全是对他的控诉。
秦天盛微怔，这种目光，他太熟悉了。
曾经。也有另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赫的坏事。
“那现在怎么办？”他刻意放柔声音问道。
刘小雅说，“时年想吃炸鸡腿。我腿受伤了，要擦药。”
言下之意，你看着办的意思。
秦天盛低眸望着两个抬头看着自己的孩子。两个孩子长得特别好，那一双眼睛都跟他们的妈妈一样，这五官觉得像。可又觉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