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事,她不知道,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在她昏迷的时候,他自作主张拿了证,以他的关系,就算她不在场,拿个证不是什么难事。
神不知鬼不觉,她又已经变成了已婚妇女。
“你抱着我不舒服,你身上烟味重,我闻着不舒服。”这话说完,傅君真的松开了她,然后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烟味不算重。”
“公司的事很严重吗?”安晚问道。
“能应付得来,别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安晚白了他一眼,自己坐好在位置上,“我下午约了人。”
“嗯,你等我一下。”傅君下了车。
安晚看着他往酒店方向走去,然后在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转向了右边,她这才看到酒店旁边有个花店。
等他再次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她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扎香槟色玫瑰花。
心,好像在这一刻跳动得很快。
安晚不得不承认,在傅君这里她的心努力压,都是压不住这种反映;而在俞朗那里,她努力的想要有这种感觉,却都是徒劳。
他说,她给他下了什么盅!
何尝,不是他给她下了盅呢?
“快拿着啊。”傅君把花捧到她面前,也不说给她的,没有任何一句甜言蜜语,看她发着呆,又往前凑了凑,“是不是特感动?”
他微笑的问着她。
“我不喜欢香槟玫瑰。”安晚没有接,反而用手往他面前推着,“我不喜欢这种玫瑰花很久了。”
“那你喜欢什么花?”傅君反问道,难道女儿的情报有误?
“喜欢……随便花。”
“……”傅君幽怨的瞪了她一眼,把花强行放到副驾驶位这里,也不管她接不接,准备启动车子,刚转方向盘,安晚就把花给放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