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想过拒绝,后来好像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就迎合了,甚至到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她来主导着,跟那天的梦,毫无预示的‘吻’合在一起。
不同的时,梦里的场景是在‘床’上。
脖子那里有湿濡濡的东西在滑动着,安晚身子移了移,躲开他的举动,可下一秒,他又跟了进来,也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有复苏的迹象。
接着,很彻底的感觉了出来。
“我没有力气陪你在来一次了。”安晚有气无力的说,动都不想动,哪有什么心思再来一次?
“你抱着你,我来动就好!”
“不要了!”安晚‘抽’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腰被他紧紧给抱着,他人已经站了起来,安晚拼命抱紧他,“你要不要好像没有吃过一样?”
“三个月,你以为是三小时?”
说得,好像在她昏‘迷’不醒的时间里,他很洁身自家,什么都没有做过似的,她怎么可能相信。
现在这个社会的男人,连老婆怀孕都要到外面偷着吃……
何况,她这个根本不知道候年马月才能醒来的人。
“你说得……啊!”她的话因为他的举动而撞散,剩下的只有拼命隐忍的声音,她这样的神情,傅君望着无比喜欢。
‘诱’‘惑’力特别特别的强!
穿‘裤’子的时候,安晚身体一动,身体里便有东西涌了出来,他皱着眉看了眼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
已经衣冠楚楚。
而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