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回笑，“测出来了吗？”
周也接话，“测出来了。”
张芸挑眉，“？”
周也耸肩，“p都不算。”
张芸笑出声，“那个唐易琛这么冷漠？”
周也摇着头身子嵌入座椅里，“何止是冷漠，你是没瞧见他看到我的样子，仿佛我就是空气，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我。”
张芸听到周也的描述，有些心疼她，把自己面前的咖啡往顺着桌面往她面前推了推，“刚煮好的，还没喝。”
周也伸手拿过来浅抿了一口，苦味从舌尖蔓延到嗓子眼。
张芸，“味道如何？”
周也如实回答，“苦！”
张芸喜欢周也，不仅仅因为她性格坚韧，很像年轻时候的她。
更因为周也在她面前够诚实。
比如这杯咖啡，如果是给其他人，即便是对方觉得不好喝，因为是她给的，也一定会赞不绝口。
但周也不会，周也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坦然直率，就算你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依然会如此。
周也话落，张芸开口，“不喜欢就别喝了，放下吧，别糟蹋我的好东西。”
周也闻言也听话，当真就放下了。
张芸挑眉看她，“还惦记着人家没？”
周也明知故问，“谁？”
张芸也不拆穿，“你说谁？”
周也勾了勾唇角，“唐易琛？”
张芸笑着接话，“现在该称呼唐总了吧？”
周也指尖勾着咖啡杯柄玩，“不惦记了。”
张芸，“真的？”
周也抬头看向张芸，“有什么可惦记的？其实一开始我们就谈好了，就是玩玩。”
周也话落，张芸看着她没说话。
张芸太了解周也，如果她当初的心态只是玩玩，她不会把人带到她面前，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
周也也清楚张芸了解她，两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提到了唐易琛，两人都沉默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