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叔叔收好她的书包,拎着她衣领带出门外:“我看你是能耐了,那就自己想办法活下去吧。”
话是气话,彼时的姜狸狸却是头也不回地背着书包就走了。
画面再一转,长大后的她站在变小的房子外,看着警察将一脸苍白的叔叔抬了出来。
“节哀。”
……
“姜狸狸?”
“嗯……”
答得有气无力,陆西海下一句要数落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咽回了肚子里。
“第一次警告。下次有特殊情况及时说,不要先斩后奏。”
姜狸狸在梦里抽泣,呼吸上不来叹出一口重气。
“听见没?”
没回应。
半晌,陆西海放缓声音:“听见了吗?”
“嗯……”
梦里的姜狸狸也很倔,吃软不吃硬。
次日。
姜狸狸的右耳朵被压了半夜痛得愈发厉害,她拿凉水冰了冰,稍微缓解了些。
跟司机约定下午两点出发回城,吃过早饭,小和尚将她引到打扫干净的院子里,要她教大家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