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这晚宋猷烈没有按照平常时间回来,而且,整整迟了近三个小时回来,身上有酒味,一回来就往洗手间。
可是和张纯情一起喝的酒?去洗手间可是想去掉张纯情留在他身上的香水味?
书上影视剧上都那样写来着。
等在洗手间外,他一出来她就问他是和张纯情一起了?是不是不耐烦家里那个总是发神经的女人了?
晚三个小时不回来一通电话也不打不是烦了是什么。
一大串话说完,脱口而出:别的人就不会,别的人就不会把她丢下家里三小时都不打一通电话交代。
“别的人是谁?”宋猷烈冷冷问。
没去理会,径直回房间拿自己的枕头,他烦了她她也烦了他了,她得到客房去冷静想一想。
牢牢堵住她的去处,问:“别的人是谁?”
紧紧抿着嘴。
“别的人是谁?嗯?”他单手捏住她下颚。
疼——
嘴角抿得紧紧的,其实说出那句话后戈樾琇已经后悔得要命了,戈樾琇是没良心的混蛋,自己心里不畅快怎么能把……能把……
捏住她下颚的力道在加大。
疼,疼死了。
“说看看,那个别的人是谁?”
不,那个名字万万不能说出来,即使他们都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别的人”是谁,不能说是她已经太对不起那个“别的人”了。
那个“别的人”说得对:戈樾琇是没心没肺的女人。
眼睛别到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