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樾琇这支大烂队可以出局了。”言犹在耳,细细回想,可以从其语气嗅到解脱感。
那解脱感可以理解为:终于可以摆脱戈樾琇了。
宋猷烈做得很潇洒,戈樾琇自然也不能拖泥带水。
关掉手机。
睡觉,睡觉。
帐篷陷入黑暗,周遭唯有时间流动的声音:滴答,滴答……
数不清的滴答声后,不敢去打开灯,猫着腰,手在珍妮花的工作台上摸索着,她之前看到珍妮花把烟放在这里的。
很快,戈樾琇如愿以偿找到烟。
猫着腰回到自己床上,点上烟,算起来,这应该是她第二次和这玩意打交道,第一次是在摩尔曼斯克。
第二次抽烟,已经老道了多。
背靠在帐篷支架上,曲卷起双腿,闭上眼睛,任凭尼古丁的辛辣沁入心啤,第二口烟,第三口烟。
还不错,长舒一口气。
那口气还没到底又瞬间被提起,帐篷里有人。
“谁?”颤抖着声音问。
帐篷静悄悄的,依稀的微光中,那人身影修长,脚步从容,挨着她坐下,从她手中拿走烟,嗓音低黯“还什么不错?”
他掐灭了烟。
帐篷重新回归黑暗。
闹钟还在滴答滴答,呼吸声从一道变成两道,她的刚下去,他的紧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