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鸥没数一个数字，旁边的人脸上的惊讶就增加一分。</p>
数到了8的时候，成绩已经超越李海鸥自己。</p>
“咳咳——”</p>
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好像不下心让自己的口水把自己呛着了一样。</p>
脸色早已经变得铁青，严肃得不能再严肃。</p>
“9……”</p>
“10……”</p>
数到最后，他泥塑一样呆住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向王新军汇报：“师长，真的是10发10上……”</p>
王新军也被震撼到了。</p>
自己堂堂一师之长，啥场面没见过，带兵这么多年，啥兵没见过</p>
可怎么就真没见过庄严这样的</p>
以前见过厉害的，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听过厉害的，没听过这么厉害的。</p>
他接过靶纸，仔仔细细又点了一次。</p>
这次点的时候，身旁好几个人凑过来监票一样盯着靶纸，怕师长一不小心也点错了。</p>
侯军这时候悄悄凑到师长身后，踮起了脚，伸长了脖子，目光越过师长的肩膀落在靶纸上。</p>
只是一眼，他的脸也青了。</p>
不用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