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活一辈子,为的就是这张嘴。
阮国超当即就穿上雨靴,拿着个小布袋就去了田里。
他锅里还煮着菜,人就下去摘薄荷了。
刘玲本来还舒舒服服地坐在堂屋里,见丈夫出去了以后,她又去了厨房,接替了丈夫的班。
而岁安则屁颠颠跑来了陆骁旁边,看着他处理这滑不溜秋的黄鳝。
看着他手上黏乎乎的样子,岁安又觉得心理上有些不适了:“陆骁,这东西我瞧这肉也没有,能好吃吗?”
陆骁百忙之中抬头望了一眼小哭包,小哭包哪哪都是白的,而他一双手回家的这一个月不停的干活,早已有些粗糙和黑了。
与她的一对比,那真是形成了两个差距极大的色号。
“你城里来的肯定没吃过这东西,这东西我从小吃到大,放点薄荷辣椒,那味道香的很,等会你就知道了,别到时候馋的流口水。”
陆骁这话挺有描述力的,岁安听着脑海中的画面就出来了,但听他说到馋的流口水几个字,顿时她就愤愤不平的反驳。
“才不会呢,什么山珍海味我没吃过?为了这区区的小东西馋得流口水,那也太滑稽了!”
她上一辈子吃山珍海味的时候,陆骁还没出生呢!
看着小哭包信誓旦旦的样子,陆骁笑了笑没有说话。
山珍有山珍的味道,泥鳅也有泥鳅的吃法。
相处这么久,小哭包吃货的属性他早就摸清楚了,等会就看看这小丫头能不能抵挡得住诱惑了。
陆骁是干活的老手了,满满一鱼笼的黄鳝,没一会儿就被他清理干净了。
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手,岁安贴心的进去打了一瓢热水,来给他泡泡。
阮国超也把薄荷采回来了,三下五除二洗干净之后,泥鳅也被剁成段了。
阮国超本来想自己下厨的,但是陆骁掌握了勺子以后,直接就如同来到自己家里一般,轻车熟路的开始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