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尹的官印,朝廷中很多人做梦都想要拥有的东西,你就这样扔在地上,不觉得是暴殄天物吗?”那白衣人笑了笑,“很是嚣张啊,赵庆德大人。”
“谁爱要谁要去,反正我是不想干。”赵庆德赫然抽出腰间的长刀,猛地刺在了地上,“北方战事,胜负即将分晓,却将我撤回战场,回来当这什么开封府尹,岂不是笑话,军势一败,北方沃野千里,不复为大宋所有了!”
“这你得跟圣上说,但是他现在很明显不想见你。”那白衣女子将地上的长刀拔了出来,插回了赵庆德腰间的刀鞘里面。
“圣上?”赵庆德冷哼一声,“圣上现在那哪里还有闲心去管北方的事情,宫里面的事情他都处理不好,更别说千里之外了。”
“所以,你想让那小子去北方边境?”
“他有这个能力,又和禁军教头林冲等人交好,倘若统军,绝对可以做到一路军长。”
“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白衣人冷笑一声,“何况,你不知道这小子已经陷入了麻烦了吗?”
“你是说侍讲学士被杀一案?”赵庆德悚然一惊,“此事岂敢妄言!”
“我不想插手,也不是我应该知道的事情,但是很明显、、、那小子去过了侍讲学士府,并且拿走了一样东西,很重要的东西。我派人跟踪他的时候发现的。”
“行了,到此为止。”赵庆德的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厉声喝断,“别再查下去了,再追究下去,到时候圣上都救不了你。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你知道真相,为什么不说?大人一向以忠诚英武自诩,面对这种事情,当真不要上报天听吗?”
赵庆德似乎被什么东西噎了一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他长叹一声,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人从小就喜欢打哑谜。”赵庆德朗声说道,拔起了地上的刀锋,缓缓地插回了刀鞘之中。
“我要走了。”
他大步流星,转瞬之间便已经经过了那白衣人的身边,朝着外面的街口走去。
只是一霎时的功夫,但是白衣人却隐隐听到了一句话在他的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