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傅太医来了!”
老军医看着气喘吁吁,发髻都被颠歪了的狼狈太医,心里霎时畅快了。
“即如此,便快些给江六姑娘诊脉吧!”
顾松寒说罢,便晲了一眼老军医。
老军医上前切脉。
起先他面上并无表情,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眉目愈发凝重……
“你这老头究竟行不行啊?把个脉把这么长时间,莫不是在拖延时间,意图不轨?”
宋三公子拽着傅太医上前,一把扯开老军医,“傅太医,你快给看看,她是不是装晕诬陷我二姐!”
顾松寒上前借着扶住老军医的举动,用疑惑担忧的眼神看了一眼老军医。
老军医只皱眉摇头。
傅太医心中羞恼宋三公子的无礼,却碍于宋太傅的名威,忍下心头之气,捻须把脉。
少倾,他便收了手。
“这位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
傅太医的话音还未落,江瑟谷虚弱地微睁眼睛,喃喃叫疼。
“疼,疼,我的左手好疼……”
傅太医看着靠床内的手,嘴角一抽搐。
这位姑娘怕不是脑子不好使,一般若是中毒了,只需切一边脉象即可。
只是,他还未吱声,一旁的宋四姑娘便大声叫嚷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江瑟谷,你别装了,我可告诉你,你就是睡穿了床榻,我二姐没害你就是没害你!”
而这时,顾松寒心中了然,原来小姑娘自有谋划。
他恭敬地朝傅太医行了一礼,道:“劳烦傅太医再给江六姑娘仔细诊看一番!”
他又朝巧莲说道:“烦请将你家姑娘扶起,以便傅太医诊脉。”
“哼!就是她有十只手,也诊不出毛病来!装晕就是装晕!”宋四姑娘上前不满道,“傅太医你给把脉,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巧莲轻柔地将江瑟谷扶起。
江瑟谷乘机对着巧莲耳边说了两个字。
巧莲瞪目,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深感心慌。
傅太医上前再次为江瑟谷把脉。
然而,他的手还未搭上江瑟谷的左腕,便看见江瑟谷的左手掌心横穿着一根绣花针,只余少许针柄露在手心。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