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了!”
“本官乃扬州监守,五品官,你怎能杀我?”
“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你怎敢如此对待我们,知不知道?你真敢杀,你全家都得倒霉!”
杨银水用尽自己最后的勇气恶狠狠说道。
“没别的话啦?那行,闭上眼吧,我动手了。”
说着。
胡天洲放下腿又抓起了一张崭新的圆凳。
“小子,别乱来!你当真敢杀我们吗?我我……可是魏公公义子,你敢动我,敢保证你逃到天涯海角,义父也会为我报仇的!”
杨银水咬牙切齿,眼神中却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行吧行吧,就等你太监老爹来报仇,闭上眼睛吧,我这一凳下去,你死得很快的!”
“赶紧完事,我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朱杰晃了晃手中的圆凳,乐呵呵道。
“啊!”
杨银水看出了对方的认真神色,又看了看早已没有了呼吸的杨夫人,一股黄色液体从体下流出。
胡天洲的凳子慢慢的举了起来。
“别别!”
“大爷,别杀小的!”
“小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纵容女人去柳家胡闹呀!”
“小的知错了!”
“饶命!”
杨银水立刻身如筛糠的跪地求饶。
门外。
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
“啊!”
他往门口一看,瞳孔放大,连滚带爬高呼着:“刘大人刘大人……救我呀!呜呜……有人要杀我!有刺客!”
他脚下踉跄,扑倒在扬州太守刘铎脚边,猛地抱住了对方大腿。
“啊?”
刘铎看着屋里景象,耸耸鼻子,闻到血腥味。
几名衙差反应的快,哗啦几声,将腰刀拔了出来。
今晚。
刘铎是有正事要找杨银水的。
杨银水自上任这段时间以来,想方设法的设了至少十几种税,其中,就包括了租税。
扬州本就是个繁华地界,本地人没有多少,反倒是天南地北的外地人更多,不少商贾,甚至老百姓,都租住在普通人家里的。
因此。
租赁关系在扬州经贸中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但自从杨银水设置了租税,对于那些不管是出租屋子还是出租铺子的人收税极高。
这段时间已有好些人受不了过高租税,而不得不离开了扬州,严重影响了扬州本地经济。
作为监守的杨银水,自然是不管这些的,可作为堂堂朝廷命官的扬州太守,维持本地经济的父母官刘铎,却不能孰视无睹。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