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比惊雷强些?”
“还是说,齐王殿下这次想亲自体会了?”
寒风在顾礼廷和惊蛰之间来回打转,吹的两人头皮发麻。
到季节了,一阵风都让人这么的冷。
顾礼廷赶紧呵斥:
“退下!为何对郡主如此无礼!”
惊蛰见势顺从的收起了剑。
顾礼廷再也绷不住,拉下脸来威胁:
“肺腑之言你不听,那本王只好出下策了。你不是苏正阑的亲生女儿,苏家的人都知道,只有你被蒙在鼓里。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骗你这么多年吗,也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如今在哪里吗?如今只有本王知道,你若是依了本王,那本王自然把你捧在手心,万事依着你,如若不然,别怪本王心狠!”
说完,也不管苏林晚是什么表情,他自己上了车,重重的摔了下帘子,催促马车离开。
他走的太快太急,苏林晚都没来得及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
顾礼廷几乎暴怒,这个女人油盐不进,自己说什么对她来说都不管用。
又是行伍出身,打不得捶不得。
他极力隐忍,压着自己的怒火隔着马车问:
“去瑶疆的人还没有消息么?”
惊蛰小心翼翼的回答:
“回王爷的话,还没有。”
“一群废物!”
顾礼廷觉得,自从他和叶阳定了亲,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到手的玉玦飞了,到手的女人也变心了,叶阳是不是和自己八字不合,克他呢。
不行,他得找高人给自己算算,若是叶阳真的压自己的运势,那赐婚不能退,叶阳也不能留着了!
苏林晚原本是想第二日便提了包袱住到郡主府的,奈何她月信来了,李雨禾说这日子不吉利,死活不让她搬。
在这几天的时间,苏正阑又几次三番的劝她,现在多事之秋,不要在搬家的事情上大操大办,要谨慎。
何况过几日便要同肃王大婚,钱财上不要让人太过损耗了。
清官的日子不好过,贪官又要去搜刮老百姓的钱财了。
苏林晚听的头都大了,搬个家而已,他怎么能想这么多。
最后等月信结束,只好和玉竹偷偷摸摸的住进了郡主府,自己亲自动手在玉竹的注视下,孤独的拉下了牌匾上的红布。
“小姐,咱们这就算是搬进来了?”
“不然能怎么样,父亲说的话你不也都听见了。”
玉竹皱眉嘟着嘴,老大不愿意:
“至少也给咱们配一个厨子吧。”
这丫头,净想着吃。
“你忍两天吧,郡主府的人口少,咱们也用不着添那么多人。再说,墨风会短了你的吃食?”
揶揄的看着她,玉竹的脸上飞快的出现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