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谕白叹口气:“你当初要是没逃婚,说不定咱俩现在孩子都有了。”
银笙:“……”
谁给他的自信说出这种话?
银笙带着嘲讽意味地轻呵一声:“我若是没逃婚,那逃婚的人可就是沈先生你了。”
沈谕白一脸不赞同:“能有温小姐这么漂亮的未婚妻,我求之不得呢,还逃婚干嘛?”
银笙笑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沈谕白把车开到陆延舟的别墅。
银笙打开车门下去,转过身朝车里的人微微一笑:“沈先生慢走。”
沈谕白:“不请我进去喝杯咖啡吗?”
银笙礼貌一笑:“沈先生事务繁忙,我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这倒是。”
沈谕白也只是随口说说,他现在确实有事。
银笙站在路边目送他离开,等车开远后,才转身进去。
……
大厅里没有开灯,银笙刚进去就闻到一股酒味。
她目光看向沙发。
茶几上放着几瓶酒,陆延舟应该是喝了不少,整个人毫无形象地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银笙打开大厅的灯。
明亮刺眼的灯光笼罩下来,刺得陆延舟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