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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这妖女晕过去了，还继续审吗？”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一名青衣弟子对着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拱手行礼，面容恭敬。
中年男人目光扫向弟子身后那被铁链锁住手腕的紫衣少女，少女浑身遍布伤口，血迹浸湿衣衫沿着衣摆滴落，空气中全是刺鼻的血腥味。
她脑袋无力地垂下，发丝散落下来遮挡住脸颊，如果不是探到还有鼻息，这惨烈的模样任谁都会认为她已经死了。
中年男人毫不留情地道：“明天就要把人交给赤焰门了，今天必须让她说出秘籍的下落！”
说着，他冷声下令：“把她泼醒！”
“是，庄主。”
青衣弟子恭敬应下，他走到少女面前，提起旁边的木桶从少女头顶泼下去。
“咳咳……”
银笙缓缓睁开眼睛，被水呛得直咳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凌迟了一样，哪儿哪儿都疼，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银笙慢慢抬头，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青衣弟子见她醒来，握紧手中的鞭子厉喝：“妖女，还不肯说出秘籍的下落吗！”
“我哪儿知道。”银笙一出声，才发现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她觉得自己快挂了。
弟子握着鞭子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