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场正在拍卖最后几件压轴拍品,气氛焦灼。
而坐在前排的两位大佬则频频看向手机或者腕表,担忧跟焦急的神情出奇一致。
直到身着旗袍的女人出现在宴会场,其中一位才松了紧皱的眉心,缓缓舒展姿态准备迎接女伴的回归。
可他没料到,他的女伴居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往对面走去,还跟那位贴耳聊天。
温策脸色当即黑了。
须臾,他却看见男人站起身,浅灰瞳眸中浮现抹隐晦暗色,又消散无影。
容衍无视进行中的拍卖仪式,直接漠然着脸离开宴会场。
场内鸦雀无声。
主持人举着锤子迷茫。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刚才董事长走时阴沉冰冷的脸色却将他唬得结结实实。
完成女生交代任务的柳千兰并不在意这些,她急忙回到温策身边,小声道:“容董带来那位小朋友在洗漱间出意外了。”
温策霎时拧眉:“什么情况?”
柳千兰三言两语解释着,没有隐瞒任何细节。
温策听到她差点被人欺负,素来和蔼的神色变沉,又听她被虞辞救下,没受伤才从开紧抿的唇角:“这事算我们欠那位的,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好。”
牵扯众多,柳千兰不宜参与进他们之间的事。
温策招来侍者给她送杯安神茶,边整理平整无褶的衣袖边起身,语气亲和的跟主持人讲几句,让他按流程继续走,不必在意。
在场除了容衍只有他身份最高,说出口的吩咐有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