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微微仰头斜睨着女生:“虞辞,我们来日方长。”
失去主教官,c3训练场一下子因为刚才的闹剧变得乱哄哄的。
作为在场唯二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人,虞辞随手从训练场存放武器的地方挑出把手枪,摸了摸手感适应后,她潇洒利落地转一圈,淡声道:“射击比赛照常继续。”
有人默默举起手,问:“可是,温长官不在......”
“他不在还有你们副官,”虞辞下颌淡定轻抬,指向洛飞:“怎么,他不管事?”
“那倒没有......”
只是温诀翊才被气走,他们非但没去安慰还听一看就是自家长官死对头的话,估计今晚就能被罚二十公里负重跑。
虞辞似是看穿他们的疑虑,她走到射击区域穿戴装备,边慢声说:“放心吧,他走不了多久。”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没走多久的温诀翊去而复返。
他头发湿漉漉的淌着水,一双上挑的凤眸挂有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他眼睫眨动往下掉,滚落进深陷锁骨里,浸湿深色背心,隐隐约约能看见起伏的腹肌轮廓。
一副充满张力的诱惑画面。
虞辞却始终面无表情,抬手将一把枪扔过去:“格斗比不过,试试远程?没准你都尝试过后,会发现其实我比你更适合那个位置。”
处处往雷点上踩。
温诀翊头也没抬,精准接枪,“当初在森林里是谁哭着跟我说害怕,眼泪哗哗的,哭得丑死了。”
虞辞扯扯唇,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后来是谁浑身发痒的跑回云京治疗,结果痒的脱层皮也没治好。”
温诀翊瞬间转过脸。
如果眼神能凝实成到,虞辞估计已经被他飞刀扎死。
回云京前,温诀翊确实染上怪病,浑身发痒,一挠就破皮流血,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