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虞老师,”顾与温探头,举了举手里盒饭,“吃、吃饭了。”
虞辞恍若梦醒。
她揉了揉坐久泛酸的腰,下颌轻抬让顾与温将饭放到旁边茶几上,再推轮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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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在实验楼泡了几天,期间没有辅导员的日常轰炸,虞辞日子过得还算充实。
每天早上都要面临的社死除外。
她想不通,为什么现在的人看见别人做个轮椅都要好奇围观,各种各样的眼神向她投来,同情、讥讽、幸灾乐祸。
好像她受个伤能牵扯到一大堆隐情。
虞辞面无表情地无视掉所有窥探,该怎么过依旧怎么过。
只是她去探望扬子乔时,却听到对方帮她打抱不平。
“就算没有被那个教授选上又能怎样,你又不差劲,值得更好的导师。”
扬子乔的腿这两天终于被放平,人半躺在床上,气得手脚并用:“要我说那群人就是有病,当初没头没尾的事,也传得跟真的一样。现在结果出来,居然反过来怪你一个受害者。”
虞辞闻言,才捋清缘由。
敢情他们以为自己是因为被教授拒绝,所以才心情受挫把自己搞伤?
她心底掠过抹淡淡的嫌弃。
见女生始终平静地玩着手机,扬子乔没忍住问:“你都不生气的吗?”
之前被污蔑的时候她就很淡定,现在被欺负到头上,仍然镇定的仿佛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