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到伤心处,她眼眶霎时泛起酸涩的红,吸了吸鼻子,哭音听着极其委屈。
听得何觅心烦意乱。
“我在森林里迷路了,”虞辞眼泪说掉就掉,小珍珠不要钱般砸到手背:“森林里还有野兽,它们在叫,我害怕的找出口,但是我好像怎么都走不出去。”
她断断续续描述着在森林里迷路并且过夜的惊险,眼角余光注意到何觅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情愈发兴奋。
“后来指挥中心的长官找到我,告诉我陈鹤收了别人的钱,有人要把我扔进森林里,他们想让我死。”
添上最后一把火,何觅彻底破防。
“不可能!”
虞辞没搭理她,话音一转又提起虞中源在宴会前买人要将她拉去郊外,企图假造她失踪,实则暗害的事。
“我知道你们想要我的血救姐姐,”她蓦地抬起头,漂亮的脸因为哭得过于难受而显得格外脆弱,“你们可以跟我说的,没、没必要这样。”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若换个人在场,估计早就把她抱进怀里哄。
但何觅只会怒斥出声,敏感的神经被挑拨,加上病体侵蚀,她疯狂地跌撞下床,用力抱住女生的脸企图逼她闭嘴:“你在说谎,明明是你先不配合我们的,凭什么要反过来指责我们的错!”
虞辞脸颊被捏得一阵酸疼,她掐住何觅手腕,声线颤抖微弱:“我没有,妈妈,我真的没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虞辞神色错愕的偏开脸。
“乖乖!!”
从听筒里透出来的声音染着机械都难以掩盖的焦急。
虞辞状似没听见,呆愣着迟钝地抬手去触摸被打到的地方,指尖摸到一丝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