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会呢柳姨,是我爸出什么状况了吗?”鄣廊问到。
“快出来我有要紧事要和你说。”柳姨焦急的说到。
鄣廊跟着柳姨走到门外。:“什么事啊怎么着急?”
“坏大事了廊廊,得康妈趁你不在家抬着你爸到民政局领结婚证去了。她这是要夺你的家产啊!”柳姨擦了把汗水说到。
“结婚去了?你看见了?”
“千真万确,我偷偷跟到民政局门口的,错不了。廊廊,你快想办法吧!你爸现在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的,一旦和她真领了结婚证那她肯定会把所有的家产都霸在手里的。到时候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是真等不及了。唉!随便她吧!只要能把我爸照顾好就行。柳姨没事,你忙去吧!呵呵------”鄣廊故作轻松的安慰到。得康妈夺权的意思他是清楚的,但他不想理会。
“廊廊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犯糊涂啊?赶紧想办法阻止吧!”
“柳姨没事,她这么做也许只是为了更好的照顾我爸呢,没事的,她在阴影里煎熬了几十年,现在我妈没了,给她一个名分也是应该的。”
“唉呀你这孩子就是太厚道了,什么人都往好的一面想!唉!可万一她要是起了坏心,像电视里演的那样骗你爸立个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弄到她自己手中一分钱都不给你了你可怎么办?那不是还得闹的鸡飞狗跳的打官司吗?”
“呵呵她那么温柔可亲,我想她不至于那么做的,多少会给我留一点,不至于会赶尽杀绝的。呵呵没事的没事的呵呵。”
“唉你呀------唉------”
电话响了是廖文远,六和边跑边大声问到,:“呃!是呀还没找到哩!什么?你说什么?”
“万一老泰要是问你月榕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扯上我啊!你一定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啊!也不要说是我叫你去找她的明白吗?”廖文远压低了声音叮嘱到。他担心月榕要是真的寻了短见若追究起来只怕会牵连到自己,六和外圆内方说话耿直可能会说漏了嘴的。他是善于谋划的人怎么能不提前预防。
“呼哧呼哧-廖文远你真是自私。月榕都要被你的虚情假意给淹死了你还不肯沾湿自己的半根羽毛?你真是个老奸巨猾的感情骗子。滚蛋。”六和喘着气挂掉电话气喘咻咻的往楼上跑,正遇见老泰怒气冲冲的往楼下走。
“老泰月榕在家吗?”六和问到。
“不知道。”老泰脚步没停大声嚷了一声。
“老泰老泰你和月榕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