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高了，视野也就不一样了。</p>
眼前还是灯火明亮，热闹非凡。只是在二楼看过去，紧挨着集市的街道都是亮着灯的，高高矮矮的房檐下，灯笼一盏接着一盏。</p>
人间烟火，静谧悠扬。</p>
姜晴依偎在皇上的身边，小声地道：“白天应该更热闹，我们下次有机会再来。”</p>
皇上点了点头，应声道：“好。”</p>
姜晴从他身边起来，高兴道：“我给你倒茶。”</p>
刚倒好茶，她又给他按着肩，很是殷勤。</p>
皇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坐在怀里来，半圈着她的腰身道：“想要什么，让余得水去给你买回来。”</p>
姜晴摇了摇头，她顺从地靠在皇上的怀里，小声道：“皇宫里的珍宝那么多，表哥都把私库的钥匙给我了，我想要什么都有。”</p>
“陆夫人对我也很好，京城世面上兴起什么，她就给我送什么，别人没有的话本子我都有，别人看不见的续集我也有，甚至于还有表哥对我的宠爱……够了。”</p>
姜晴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了。</p>
皇上看见她羞红的肌肤，粉粉的，却泛着莹白的光芒，像珍珠一样。</p>
他还记得，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珍珠，他和长姐搜</p>
罗好些送去给她，然后让她专门戴给他们看。</p>
那个时候她很乖，特别好哄，每次都会戴着来给她们看。</p>
兴致好的时候，一天换三套都是少的。</p>
长姐一边大笑，一边说晴晴好呆，好好骗。</p>
他在一旁笑着，看着小表妹羞红的脸颊，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晴晴才不呆，晴晴只是听话。”</p>
可小姑娘渐渐长大，发饰越来越少，最喜欢的珍珠也放进妆匣里，连一条手串都找不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