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示意凌平继续说下去。
凌平迟疑了下，瞥了眼墓碑，凝视着陆升的双眼，小心翼翼的道：……答应我不能生气。
我的意思是……绝对不能把气出在我身上，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穿越者之间流传的“常识”。
凌平有些害怕的缩了缩头。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说了。
他只不过是勉强进入第一阶段的新人穿越者，在第四阶段的大佬眼里和蝼蚁差不多。
陆升眼神闪烁了下，意识到接下来讲的可能不会是什么好事。
既然是作为常识，那么肯定广泛流传各个穿越者之间，就算不听，只要他还是穿越者的身份，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他收起笑容，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生气。
就算生气，我也不会拿你出气。
凌平凝视着陆升的双眼，许久，才缓缓开口。
除了我们以外，也就是“穿越者”以外，所有人都是假的。
有自己的思考意识，活生生的血肉之躯，甚至有灵魂……但这些通通都是错觉。
“他们”不是活物。
包括你拜的……
凌平的话戛然而止，他能清楚感受到恐怖的气势正在翻腾，陆升额头上的青筋狂跳，身体也因怒意而微微颤抖。
再这么刺激下去，陆升的理智很有可能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