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南黎国的皇城,则随处可见锦衣玉食的富商和贵族。
在这里,哪怕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也穿得十分体面的绸缎,只有极少数人穿着粗麻布衣,但衣服也是洗得十分干净。
街道两旁,各类店铺里人来人往,吆喝不断,歌舞坊和酒楼的小二忙忙碌碌着将客人引进去。
商夏一直往前走着,到了一家偏僻巷子的药堂,进入。
药堂里挺冷清,这会儿没人看病,坐堂大夫在翻看着医书,柜台上一个掌柜的在称量药材。
商夏二话没说,将一块寒月楼的令牌轻轻往掌柜的面前一亮,那掌柜的惊了一跳,随即瞪大眼看着商夏。
“姑娘请,请上二楼。”
二楼一间东厢房,商洲正在提笔书写着什么,掌柜的走进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进来”,掌柜的推开门,商夏走了进去。
抬眸之间,哪怕逆着阳光,商洲也看清楚了正往屋子里走来的人。
他猛然站起身,脸上神色一片惊愕。
一身翩然白衣,身姿笔挺如松,不是姐是谁?
商洲嘴唇颤抖,心情激荡,半晌,终是喊出声来。
“姐。”
“嗯。”商夏轻应了一声,让掌柜的退下,随手关了门,“怎么?很意外?”
她回过头来就看着愣住的人笑,商洲连忙去倒茶,激动得把茶杯都碰倒了一个。
这次见姐,他比执行任务还要激动。
“是有点意外,我没想到姐会来。”商洲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眉心郁结好似一下子就舒展开了。
他在南黎国已有一年时间了,刚来不久,就被战九州发现他在为了大皇子当上太子的事情到处奔走。
这与战九州的主张并不矛盾,但战九州对除自己以外的势力都充满了敌意,因而容不下他们。
战九州三番五次追踪他们,并到处捕杀,他们住的地方是换了又换。
其他的事情他们都能顺利完成,唯独行踪容易暴露,他熬了一段时间后,在信中对姐提起这事儿。
没想到姐让商阳兄帮他解决这事儿。
他才知道,商阳兄也来了南黎国发展寒月楼的势力。
他不擅长的,商阳兄却擅长,他经过商阳兄的安排,在这个小小的药堂里,已经住了半年时间了,一点事也没有。
当初随他而来的四十个弟兄,还活着的二十余人,都被分开安排妥帖了。
“姐,这一年来,我损失了不少弟兄。”
商洲想起一起执行任务死去的弟兄们,心头就是一阵内疚。
他带来的弟兄们都是姐从军学院中选拔出来的精英,损失了真让人心痛。
可战九州实在是狡猾,他们有一次甚至差点全军覆没,被战九州一网打尽。
商夏轻轻在一旁坐下,默了半晌,柔声开口:“为国牺牲,战士们死得其所,小洲,这一次,我们还会打更硬的仗,流更多的血。”
商洲浑身一震,一双黑眸顷刻间被点亮,他直直看着商夏,压着嗓子问道:“姐,您有何吩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