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娘冷静,烟儿你别生气。等回府,娘就给你请最好的大夫,一定想办法替你把那些疤印消了。”
“娘!”
这下沈紫烟不光是心情不好,还想直接捂住冯玉梅的嘴。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她是怕别人记不起昨晚的事吗?
冯玉梅被她吼的眼皮直跳,不情愿地小声解释,“我是替烟儿你打抱不平嘛,明明我们昨天算计好了一切,谁知道小贱人她竟然突然变聪明了,既制住了那马奴,还将祸水引回到……”
“别说了!”沈紫烟不想再提昨晚的事。
更不敢思考,一个时辰前被送走的那些妇人,回京后会不会编排她的坏话。
她现在只想按照原计划,给沈青婵摁上身败名裂的帽子。
只有这样,才会没人关注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原计划中,沈青婵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棋,也是她今天必须带上沈青婵一起下山的重要原因。
正想着,沈青婵已经缓步出来。
沈紫烟转头警告地看了冯玉梅一眼,确定她不会再乱说话,才故作无事地跟沈青婵招呼道,“姐姐昨晚睡的可好?”
“自然是极好的,”沈青婵回以轻笑,“毕竟我既没有找大夫看病,也没有打骂奴婢。”
昨晚隔壁厢房动静可不小,冯玉梅让人从山下找了大夫来替沈紫烟止痒。
然而玲珑谷的毒痒粉只有独门解药才能缓解,所以那大夫也只能白走一趟。
为此,沈紫烟在隔壁闹了一宿。
直到快天亮时,药效散去,才消停下来。
不过让沈青婵意外的是,这样折腾一宿 ,沈紫烟还能光彩照人,实属厉害。
她这明显嘲讽的话,听的沈紫烟十指收紧。
心里恨不得将沈青婵扒皮抽筋,但面上不得不继续扮演温柔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