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惹上了惹不起的人,我太自信,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胡蝶猜到一些,“是钟夜?”
展眉点点头,“他太可怕,我不是他的对手,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雪夜,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停在安全局,钟夜低头,手机屏幕仍是显示无法接通。
。展眉很久没有不接电话,他有点担心。
有人上前拉开车门,“钟先生,你约的人已经到了。”
他按灭屏幕,出门,黑色大衣下摆在风雪中翻卷。
钟潜状态不好,他衣食无忧一辈子,人生末尾却锒铛入狱,与钟夜一对视,就瞬间激动无比。
然而他被牢牢困在椅子上,手铐发出稀里哗啦脆响。
钟夜坐在他对面,轻描淡写支起双手,对旁边的看守笑,“麻烦给我们一点时间。”
那人离开,钟夜轻轻靠在椅子上,语气依旧散漫,气质加倍凌然。
“二叔最近好吗?”
钟潜咬牙切齿,“怎么没有摔死你?”
钟夜叹气,仍旧是笑,“二叔所赐良多,我怎么敢就这样去死?”
钟潜愤愤不已,“你不过是运气好些,仗着老头子喜欢你,也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
钟夜摇头,显然对钟潜的智商很震惊,“二叔,你真的以为你身陷囹圄,我重新执掌钟氏,是运气?”
他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宛如凌迟。
“二叔好像不怎么明白,那就让我从头和你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