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夜轻呵一声。
“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
“我给过你机会。”
他声音太低,展眉没有听清,“什么?”
钟夜换了一副温和语调,“我说我现在是丧家之犬,人人喊打,不能联系任何人。”
展眉虽然也是这样想,但从钟夜口中说出,总是有几分难过。
她把人扶起来,“他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里来,你先把伤养好。”
钟夜早在刚醒来时就把周围环境收入眼中,但他没有露出丝毫不适。
展眉在这个环境明显更加放松,她帮着胡蝶整理打扫,钟夜的视线一直不自觉停留在她身上,让胡蝶重重哼了好几声。cascoo.net
钟夜终于注意到她,露出一个完美微笑,“不知
。怎么称呼展眉的朋友?”
胡蝶眯眼,“叫一声救命恩人就好。”
钟夜倒很坦然,“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他挑挑眉,“不过以身相许我只能给展眉,为姑娘做牛做马倒是可以。”
“呸。”胡蝶很是不喜,“油嘴滑舌。”
展眉忍俊不禁。
谁能想到钟夜有一天会被认为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