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平冷笑道,“照你刚才的说法,你觉得我一个搞种植养殖地农民,半夜三更跟一个政法书记的儿子打架就合理吗? 你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小段闻言语噎,一张脸涨得通红。
边上的大张赶忙救场,他板着脸说道:“不管合理不合理,你打了黄少以及他地手下们总是事实。我们警察办案一向都秉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来处理案件的,你只要承认了打人这件事,我们会依法从轻处理的,否则,这件事一旦上头严格追究起来,恐怕我们也帮不了你。”
孙小平这时候那里还不明白,大张和小段两人是想先诱哄自己承认犯罪事实。
一旦自己承认了所谓地犯罪事实,以黄长生的身份,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自己给整得死去活来,不用担待一点风险。
而且,今天狗场地损失,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向自己索赔。
“好一个依法从轻处理。要是我不承认呢,你们是不是准备来个屈打成招了?”
孙小平轻蔑地看着小段和大张这两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民警,笑吟吟地说道。“我一进到这个审讯室,你们两人就忙着给戴上手镣脚铐,将我固定在铁椅子上,怕是早就准备着这一招了吧!”
小段和大张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毕竟,作为警察,不管是如何坏,在内心深处,起码地正义心还是有的。
可是今天他们两人地行为真地太恶虐了,已经玷污了帽子上的警徽。
现在被孙小平反问,两人都有点不是滋味,根本不知道如何回应。
“是又怎么样?”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打了开来。
黄长生手上拎着一根用毛巾裹起来的电棍,嘴角叼着一根雪茄,肿成猪头一样地脸上堆满了得意的冷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六位手下和跟班,还有那个苏良典苏副大队长好之前在外面院子被孙小平打飞过的民警曾小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