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不过是在肌肉上多戳一个针眼罢了。
黄江陵虽然是卫生部副部长,可他只是行政官员,不是技术官员,根本不了解行七寸针有多困难。
他连忙说道:“我这就安排,让人去找能使得了七寸针的大夫来。”
潘老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行七寸针的人那里有这么好找地,我这些年钻研针灸技法,自问有了不少地进展和心得,到现在也才不过能行五寸针呢!
其实练习针法不难,我们知道,针是软的,越长越不受力。
要想使用七寸针,八寸针,就必须要具备气功,这才是行七寸针,八寸针的关键所在。
至于行七寸针的人,我这么些年来也才见到过一次。
那就是曾经太祖他老人家当年的贴身保健医生,大国手谢老。
可是谢老长居江南养老,而且他老人家现在已经一百零三岁,走路都不便利,哪里还有精力来扎针呀!”
黄江陵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想得有些简单了!
自己是卫生部地副部长,居然连这些常识性地东西也不知道,他地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红。
现场陷入沉默之中,大家谁也没有再说话。
其实也没法子说什么,连潘老这么资深的中医专家,按说认识的中医大夫绝对不少,却说根本没见过那么厉害的高人,现场的人就更找不到了。
就算把黄家的人脉都撒出去找,短时间内怕是也很难找到。
黄梅林着急地说道,“潘老,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潘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说道,“我倒是可以用五寸针试试看,但至于效果如何,就很难保证。
想要有效,最好还是要找到能行七寸针八寸针的医生。
拖得时间久了,全身酸痛发作的次数就会越来越多,持续地时间也越来越长,对黄老就越不利。
毕竟,黄老已经有八十多岁,快九十的人了,身体各项机能已经弱化,经不起病痛这样地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