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骚鸡公混混早就被孙小平打怕了,他心头一突,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就跪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霸气威风,蔫头蔫脑的,一脸地沮丧。
孙小平冷冷地看着这个红毛混混,冷声说道,“我昨天才第一次来省城,与你没打过交道,也没怎么惹过你们,所以,我们没仇,你们来找我,肯定是别人请你来得,说说看,是谁让你来找我麻烦的?还有,我们地行踪你是如何知道的,怎么会这么巧地稻香村堵住了我们?”
红毛混混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却是鼓着脸不说话。
做混混,一些起码地信用还是要讲地,随便泄露客户信息,真地有违江湖道义呀!
“不说?嗯!你有种,我最喜欢你这类有种地人了。”
孙小平拿起短铳,砰地抡在他头上。
这一次,他地力道稍微地大了一点,直把他打的头破血流。
“哎呦,别打,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红毛骚鸡公混混立即哭爹喊娘地惨叫起来。
他实在是硬气不起来了!
他怀疑,自己要是再不说,说不定会被孙小平打死,生死关头,管他娘地江湖道义!
红毛混混扬起了满是鼻涕泪水的一张脸,说道:“雇请我们的人是省经贸厅许厅长的儿子许墨然,他经常跑舞厅,出手也大方,一来二去地,我们就认识了。
他见过我玩枪,早上他好像在你这里吃了亏,就过来找我。
他说只要弄残你一双手,就给我二十万。
弄残一双腿,就给五十万,如果要能弄死你,就给我一百万元。
可是我哪敢啊?我玩枪不假,可是我也不傻,开枪地话,后果绝对不妙,所以,我很少开枪,基本上是拿出来做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