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杳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只来得及虚弱的对傅司尧道了声谢谢。
傅司尧看着面前关上门的手术室,脸上的儒雅的表情换成一抹淡淡的担忧。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接到花杳的电话,以为她白天所做的一切只是欲擒故纵而已。
为的就是这大晚上打电话来骚扰他。
但他却还是鬼使神差般接起了电话。
在他听到花杳虚弱的喊他的名字,然后让自己送她去医院的时候,才知道她出事了。
傅司尧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在知道她生病了后,心口有些疼痛,挂了电话后快速的来到她房间门口敲门。
可敲了半天,里面却安静得可怕。
最后只能到佣人那里拿了备用钥匙来开门。
当他打开门开灯后看到蜷缩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浸湿的女孩时,那一刻,他的心慌了。
“许意杳,你怎么样?”
花杳疼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弱弱的说:“好疼。”
傅司尧想要抱她下楼,却看到她身上穿着的吊带睡裙因为她此刻的动作,下摆已经掀到了大腿根处,他隐约看到一抹白色。
不止如此,花杳蜷着身子的缘故,上身的吊带滑到肩上。
傅司尧的耳根迅速红透。
他顾不上其他,拿起床上的薄毯把她包住,然后抱起她立即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连忙吩咐佣人,“给我把车钥匙拿来。”
佣人听后,赶紧来到玄关处,拿起格子里的车钥匙跟着出去。
傅司尧把花杳放到车后座,柔声道:“你躺在后面,我开车带你去医院。”
花杳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又把自己缩成一团。
傅司尧关上后车坐的门,接过佣人手里的钥匙,从车头绕到驾驶座那边,开门进去。
他完全忘记了此时的自己还穿着睡衣,脚上也只是穿着一双家居鞋。
就这么一踩油门,朝着医院的方向驶去。
等花杳进了手术室后,他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没换。
傅司尧叹息一声,抬手按了下额角,走到医院的座机旁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给自己送套衣服过来。
————
花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白。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被套,呼吸间是消毒水的气味。
坐在一旁照顾着花杳的人看到她睁眼,高兴的问,“杳杳醒了?”
花杳侧头看去,见到一个气质绝佳的女人笑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