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呢?”
三房桂氏在西厢房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半具尸体。
瞬间恼羞成怒。
她整天忙着侯国府里里外外的事情,没空陪一个傻子玩。
“对啊,尸体呢?”庄盈盈浅浅一笑,用看小丑的眼神,看着娷琉。
她今天不仅偷走拓跋燊的化尸粉,还偷走他装彩色蜈蚣的黑瓶子。
现在的西厢房除了空气,就剩下这一桌有毒的饭菜。
“刚才我出来的时候,她明明还躺在这里的。”娷琉指着空无一人的地面,自言自语的说道:“现在怎么就没有人了呢?”
“够了。”三房桂氏没空看娷琉演戏,亮出手上的单子问:“京城的肆裳铺是你们俩谁买的?”
陷入恐慌的娷琉,听见京城肆裳铺五个字,眼睛立刻就亮了。
她知道那家店铺。
号称专门为京城名门贵族打造的奢侈店。
她顶多就是过去买几套衣服,从来没有想过买下整家京城肆裳铺。
“是她。”娷琉毫不犹豫的指着庄盈盈。
三房桂氏也跟着看向庄盈盈。
这个女人,从出现的那一刻话就不多。
但是,没说一句,都能让她杂毛。
所以,从潜意识里,她十分厌恶庄盈盈。
现在找到她的把柄,立刻黑着脸,训斥道:“京城肆裳铺是你买的?”
“不可以吗?”庄盈盈挑起左边的眉毛,轻蔑的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买下京城肆裳铺需要多少钱,三千五百万两黄金,你知不知道我们侯国府一年的开销的是多少,两千两黄金……”
三房桂氏以长辈的身份自居。
一边骂着庄盈盈是败家子,一边教导她如何做人。
半个时辰后。
三房桂氏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现在,拿着之前到手的房契、购买协议,去把肆裳铺还给浣老板。”
“凭什么?”庄盈盈瞪大眼睛,跟看白痴似的,看着三房桂氏。
“我娘留下的良田、产业,别说是买下一个京城的肆裳铺,就算是买下十个京城的肆裳铺,也是绰绰有余。”
“我现在回来,用我娘亲的钱,买点东西,怎么了?”
“还是说,你想趁着我出嫁前,独吞她的嫁妆。”
庄盈盈一字一句的说的很清楚。
说罢,她还特别好心提醒了一句:“桂氏,你还要我再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