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教训他,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只是在她跟着拓跋燊走到桑牛身前,再也说不出一句。
桑牛往外凸起的眼眸,睁的比牛眼还大。
张大的嘴,足矣放下一颗鸭蛋。
狰狞的面孔像是见到无比恐惧的野兽。
“他被吓死了。”
庄盈盈说了一句话。
看向带着面具的拓跋燊,她能感应到,他现在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了。
上次,他被吓得也很惨。
“该死的新兵,刚来就学会偷东西。”
七千六百四十九人中,最气恼的人就是初十七。
制造这些东西,他花费好几歌日日夜夜的心血。
居然被他偷了。
要不是有刚才的迷雾挡住他的去路,他现在找谁说理去。
初十七一脚把桑牛的尸体踹在地上。
咚!
一块金色腰牌,从桑牛身上飞出来。
庄盈盈捡起来一看,上写着一个字【曹】。
立刻让她想起。
刚穿越来就差点把她掐死的【曹骨】。
身体就开始不停地发抖。
“你认识他?”拓跋燊警惕的问。
“不认识。”
庄盈盈撇开头,这副身体似乎很不想听见跟曹骨有关的东西。
“撒谎。”拓跋燊拧着她,硬逼着她看向桑牛,见庄盈盈没有丝毫的反应。
又把她手中拿着的腰牌,抢过来,逼着她看。
“啊……”
庄盈盈的身体不受她控制,疯狂的抽搐,想是遇到洪水猛兽。
不应该是这样。
她明明记得上次在大街上,亲自给曹骨测字。
这副身体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异常。
怎么就是拿了一下腰牌,身体就变成这个样子。
突然,她脑子想到什么,立刻道:“快把腰牌丢了,它上面有毒。”
拓跋燊黑着脸,重新把腰牌放入桑牛的身体里。
下令:“把他的尸体丢到熔铁池里。”
初十七在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取下他手中拿着的倒斗工具和兵器。
扛着桑牛的尸体,就朝着烧红了的熔铁池里走……
这件事情平息后,队伍里有一个年长的男子,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