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肯定要出乱子。
而且他不想这样麻烦。
庄盈盈取下嘴里叼着的草,狐疑的望着拓跋燊。
这货说,要把去他的精英部队弄进来。
“我的处境你也知道了,总不能走哪儿,都把你带上。”
这次拓跋燊没有用“本王”两个字,而是改用我。
他是想跟庄盈盈拉近距离。
特别是眼前的阵中阵。
它不仅阻碍外界的人进来,也阻碍住在这里的人出去。
特别是他,每天都需要跟自己麾下的属下联系。
这种时候他就不想经过她的允许才能进出此地。
“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回来?”庄盈盈懒得多问。
她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爱好。
“戌时末出去,寅时回来。”拓跋燊回答。
“出去的是时候,沿着铁矿山的山璧出去。”庄盈盈闭着眼睛说道:“回来的,沿着山路一直走。”
“记得,一定要在寅时回来,否则,阵法变动,我也不知道你们会经历什么?”
她设下的是活阵,不是死阵。
两者看似一字之差,差别极大。
活阵,它会根据每天变化不同的方位。
就好比拓跋燊,今晚戌时可以沿着铁矿山的山璧走出去。
但是,明天、后天、大后天……
戌时就再也无法沿着铁矿山的山壁走出去。
拓跋燊应下,沿着路往外走。
庄盈盈则起身回房间。
这个时间点她不想吵到任何人,就独自走到六楼,选了一面无人居住一楼,且又能看到拓跋燊带人回来的房间。
寅时。
拓跋燊带着身穿铠甲的精锐部队,牵着战马,穿过迷雾,出现在草坪上。
庄盈盈打坐结束,看了窗外一眼,倒头就睡。
第二天,拓跋燊以五十人一组,分十组去修建盖房子,另外一百人修建铁匠铺,剩下的四十九人挖铁矿山洞。
庄盈盈闲得无聊,就走到山洞里看大家怎么挖山。
结果他们原始挖山的行为,让庄盈盈大跌眼镜。
转身她想到一个好主意,拿出纸和炭笔,开始画东西。
完工之后,庄盈盈拿着画稿给拓跋燊,说:“能不能把它造出来。”
拓跋燊找来长得像猴子的男子,问:“能做吗?”
长得像猴子的男人,左看右看,绕着头回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