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组合在一起。
他们就不知道里面的含义了?
“什么意思?”曹骨沉着脸问。
站在庄盈盈一旁的拓跋燊,心里一乐,腹道:“原来不止本王一人,听不懂她说的话。”
庄盈盈双手背在身后,不动声色的做出解释:
“一生阴阳,乃天地之道,始万物之父。”
“一字,又叫乾字,代表我们头上的天字。”
“你把字写在方形的石头上,就好比嘴巴里面长了牙齿,能说会道。”
“可是,这天本就很高,你的根茎又长得粗壮,还想拼命吸收雨水往上生长。”
“试问,这怎么可能呢?”
说到此处,庄盈盈看了看曹骨暗沉的脸,淡然说道:“这位大人,凡事见好就收,才是你的生存之道。”
“一派胡言。”曹骨双眸迸射出杀意,以招摇撞骗的罪名,叫身后的手下,将其抓捕。
“我看谁敢?”拓跋燊拉着庄盈盈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曹骨:“曹大人,好威风啊,见到本王都不行礼了?”
“拓跋燊?”曹骨面色一惊,喊出他的名讳。
这时,人群中有一男子惊呼道:“他直呼皇家四王爷的名讳。”
哗!
围观的人中,有些眼见的百姓,伸长脖子发现的确是拓跋燊,站在庄盈盈的身边。
纷纷下跪道:“草民参见四王爷。”
“曹大人,她算的还准吗?”
沈佑暗中削去大夏国藩王们的职位,但明面沈佑见到他们,还是要行跪拜之礼。
曹骨的父亲皆是如此,他又怎么逃得掉。
此时,曹骨回想起庄盈盈说的话:“这天本就很高,你的根茎又长得粗壮,还想拼命吸收雨水往上生长……”
膝盖一弯,跪在地上道:“臣参见四王爷。”
拓跋燊讥讽的冷笑道,笑容阴森又吓人:“本王可受不起。”
言毕,他牵着庄盈盈的手大步离开。
跪在地上的曹骨,恶狠狠地盯着两人的背影,在下属的搀扶下,站起身。
“你们继续巡逻。”曹骨随便交代一句,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中。
皇宫内,沈佑把葡萄籽挑出来之后,喂给太后食用,谄媚的问道:“好吃吗?”
“只要是你给的,什么都好吃。”
太后把戴着金色雕花纹的护甲,轻轻搭在沈佑的手背上,脸上的表情皆是贪婪和享受。
“这个呢?”沈佑拿出一粒红色的小珠子。
太后立刻就笑了,她拿起血红色小珠子,放入口中,细细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