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尖端还握在她的手中,南希把剑尖端到胸口,二人便自然而然摆出了行刑的架势。
“韩,东文。”
他沉声道。
南希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泗蒙人,怔怔开口:“你不是……为什么……”
临死前若是突然有了许多的疑问,恐怕是件残忍的事。
所以只能选最关心的问题。
“奥杜的法术到底为什么会那样?”
她这样问。
但韩东文知道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她想问的是,她自己到底会不会和奥杜一样。
“他的法术,最后的确用以保卫圣女,你可以放心。”
韩东文说完,&nbp;将剑推进了南希的胸膛。
风雪漫天,又悄无声息。
南希跪在矮石台前,表情是她从未有过的,真正的放松与释然。
十三柄剑,每一柄都刺穿一次她的胸膛,她早在第一剑就已经没了呼吸,但韩东文还是沉默着刺了十三剑。
他挺直疲惫的脊梁站起身来,望向那无牌无碑的坟。
“贼人已死,朕没有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