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这个时候，她就做好了离开的打算。
只是颜雨萍的出现，加速了她的离开而已。
“嗯，想起来了。”
张雪瑜点点头，恍惚的目光落在薄穆琛的身上的蓝色西装上。
她勾起嘴角，丝毫不见苦涩。
“当时我等你到半夜，你回来的时候正在跟颜雨萍打电话。”
薄穆琛语塞，是有这么回事儿。
“我把礼物给你，你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张雪瑜继续笑着，抬手拿开薄穆琛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手。
“你说，你不喜欢。”
四个字，打消了张雪瑜心里的所有热情，那时候她真是傻啊。
薄穆琛眼眶有些发红。
他听着张雪瑜平淡的回忆起过去的伤疤，只觉得心口扎了根刺。
“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张雪瑜往后退了一步，和薄穆琛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