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奇瞟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那首《悯农》已经流传开来了,是自京都流传开来的。
至于昌邑公主说的怜农,又被王遵之改成了悯农。
搞的昌邑还有些郁闷,老是偷偷瞄左道奇。
其自那天王遵之在国子监读出后。
短短十数日,竟然已经流传到难民四起的北地,简直是骇人听闻。
尤其是北地,一路所过,不知多少学子站在城下,吟诵《悯农》,希望那守城官员开仓放粮。
反正是昌邑公主作出来的诗,被国子监王祭酒大加赞赏,甚至皇帝亲口,说要让王遵之,将这首诗的意境要领,告知天下学子。
解析《悯农》的意境,这对于王遵之这样的大儒而言,并不难,他见识的太多了,哪怕“昌邑公主”身在北地,他也依旧能将这首诗的意境放大,这相当于玄门广开传承,将道法散步天下。
哪怕这首诗,在王遵之这样的大儒手中,依旧足够成为应敌的手段,皇帝也将之传了出去。
一时间,天下无人不赞颂昌邑公主之大才。
左道奇心中暗道,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写出这首诗的原作者李绅,是一个切开整个人都是黑的贪官,不知他们还是否会如此。
当然,就他感觉,昌邑还是比李绅强了许多的,至少她不执政。
只是在某一时刻,外面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马车也急刹车一般,昌邑一个不注意,鼻子磕在左道奇额头上。
“啊!”
她痛呼一声。
“你这小太监,怎么这么不小心,干嘛把脑袋放在本宫鼻子下面。”
左道奇不理他,转身掀开轿帘,侧面是牵着小红马的小吉子,“小吉子,你去看看,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