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柳无方灵识归体，强大的精神消耗让他面色更加苍白，先前因服下丹药而稍显的红润之色也消失不见了。
不过为了避免夸路芸的猜疑，柳无方忙将双眼闭上，假装正在吸收丹药的样子。
“嗯？不对。”
夸路芸精通医理，一见柳无方的情况便知道不对，忙替他探脉，果然发现他的情况更加虚弱了。
“怎么会这样？服下丹药之后，反而更加疲弱了？”
疑问挂在心头，夸路芸眉毛都要皱在一起了。
柳无方眨了眨眼睛，说道：“也许是我太虚了？要不刚才的丹药再来一粒？”
柳无方虽不通炼丹之术，但毕竟实在柳三变的教导之下成长，耳濡目染之下，倒也粗通药性。
虽然他品不出夸路芸丹药之中都包含了何种成分，但是却知道那的确是能助人快速恢复元气之物。
“不行，归元丹多服无用。嗯，正好祖奶奶要见你，便让祖奶奶看看你的情况吧。”
夸路芸果断摇头，归元丹炼制复杂，而且成本贵重。再加上药力强大，常人一天之内最多只能服下一粒，再多恐怕会承受不住药力。
夸路芸想了想，正好祖奶奶要见柳无方。祖***能力，远非是自己能比，或许能够看出这个汉人是什么情况。
“哦？你祖奶奶要见我？”
柳无方瞳孔微缩，第一时间便是想到是否自己方才的窥视被发现了。
先前匆匆一看，那名老妇人虽是风烛残年之际，然而短时间内所展露的能为，竟仍在他之上。恐怕也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而且人老成精，恐怕一不小心，反倒是被她从自己这里套出话来了。
柳无方眼珠子一转，当即便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呀，你祖奶奶刚刚吃药，恐怕精神也不好吧。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动弹不得，不如择日再去拜见前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