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江北流,与之前相比起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
颌骨变得突出,面颊消瘦了许多,很难再看出当初那憨厚的模样。
紧闭着的双眼,时不时颤动着,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一般。
嘴巴一张一合,似是在呐喊些什么。
急促的呼吸声,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廉畅阴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个躺在床上,几乎让他认不出来的男人。
“怎么回事?”廉畅转头询问拓跋珪。
低沉的声音,让拓跋珪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廉畅板起脸来。
“将军,我也不知道江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拓跋珪挠了挠脑袋,低声说道:“在攻下流峰关后,江哥他只是疲倦地对着我说想睡觉,随后我便安排这间屋子供他入眠。不想,江哥却是一睡不起。不管我怎么叫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听完拓跋珪的话,廉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也没遇见过这等事情。
所以,他只能让随军的军医前来诊治,希望能看出什么端倪。
很快,军医便过来了。
经过一番摸索与诊治后,诸人来到了房间外的大厅中。
现在这间宅邸,根据拓跋珪的话来讲,是流峰关的守将府邸。
前面是守将办公的府衙,后面则是守将用来居住的。
整座宅邸,修筑得颇为古朴,极像是一名有修养的文士居住一般。
这能看出来,流峰关的守将,亦或者前几任守将中,定是有文学修养极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