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神色凝重，过了许久才说道，“万僵之祖在这金字塔里面？”
“是也不是。”凌青玄的回答模棱两可。
“什么意思？”林凡追问道。
凌青玄率先踏上了阶梯，说道：“万僵之祖的意志分散在世界各地，他的踪迹不是我们能够发现的。这金字塔中，不过保存着万僵之祖残留的部分气息而已。正是他，将我带到了这里。这个画面，还有万僵之祖的声音，曾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
“你不是怀疑我的身份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出现鳞片只是僵族身份的开始么？我比你早觉醒僵族血脉，现在的我已经步入了第二阶段，一段段远古记忆涌入我的脑海，取代我原本记忆。”
“如果时间足够长，我将彻底失去我原本的记忆。而那时候你看到的我，就真的是另外一个人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
凌青玄回头看着林凡。
头一次，
在他的眼神之中，林凡看到了哀怨和无奈。
这就是被剥夺命运之人，都会表现出来的情绪吧。
“记忆被取代……身体还是那具身体，但人还是那人么？”林凡皱起了眉头。因为这种情况情况的确非常的诡异。
结论很难说。
或者没人能够给出结论来。
但想到叶宇早就能够化僵，那他是否也存在记忆被取代的情况呢？
叶宇，为何从来都没有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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