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
林凡眼角微眯，视线淡淡从慕容柔身上扫过。
慕容柔闻言，却并未否认。
这是他们慕容家一向的做事风格。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光彩与否，从不纠结。
“没错，我们的确是这么打算的，”慕容柔一口承认，“我们此次的确是为了千灵草而来，不过不曾想会遇见先生。我很好奇，先生师承何处？”
“这很重要？”林凡瞧着她。
“很重要。”
“闲散野修而已。”林凡淡淡说道。
前世林凡拜在千叶仙尊门下。师尊日行万里，穿梭寰宇，上天入地，快哉乐哉。呼气天地变色，挥手颠覆乾坤。
这样的存在，即便说出来，慕容柔也不会相信。
“真的？”慕容柔问。
“真的。”林凡答。
短暂的沉默之后，慕容柔柔媚一笑，千娇百媚生。
“那再好不过。”慕容柔瞧着林凡，“能和先生相见，实乃缘分。先生术法精妙，令人叹为观止。但先生似乎已至瓶颈？”
林凡闻言，眉头微皱。
这小姑娘看出来了？
他的确处在炼气境九重天巅峰瓶颈，只要跨过去，便是海阔天空，步入先天之境。只是因为地球灵气枯竭，冲击瓶颈太过困难，林凡才到了苗云寨，最后到了这十万大山，夺得千灵草。
不然，他大可不必费此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