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家三口吵得不可开交,童慧云只得上前安抚:“都别生气了。这件事瞳瞳也有点问题,她当初要是没对曲白起那个心,也就没有后来了。”
“就是嘛!”白果儿在被窝里说,“都说我,都不说瞳瞳十八岁就自轻自贱地想献身。”
“……”童慧云被噎住了。
“闭嘴!”白子松气得不行,“都到现在这个情况了,你还在推卸责任。”
童慧玲红着眼眶,和着被子抱紧白果儿:“果儿,你别听你爸乱说。不是妈护着你,这事真不能只怨你一个人。”
童慧云在旁尴尬地替女儿辩护:“依曲白的为人,当初瞳瞳真要去找他,我想也不会发生什么……”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童慧玲说,“都是一腔的年轻人,谁也不能担保不发生点事……”
“……”童慧云尴尬地叹了口气,“以前的事咱们暂时不提了。果儿,我今天就是特意来看看你。果儿,医生怎么说?”
“还能怎样?就这样了。”童慧玲牙咬咬地说,“姐,不是我说,始作俑者都是曲家那几个兄弟,伤的都是我们的人。瞳瞳,你真得替我们大家出头,找曲家人出口气……”
童慧玲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子松也诧异地瞪向半开的门。
童慧云慢半拍地回应过来:“瞳瞳这孩子呢?刚刚还在我身后呀……”
。
医院长廊里,童瞳如龙卷风一般冲进电梯,将白家三口的争吵声远远抛在脑后。
她焦灼地瞪着电梯里变幻的楼层,咬牙碎碎念:“快点,再快点!”
她要立即马上见到曲一鸿。
她要亲耳听到曲一鸿的招供。
电梯一到一楼,童瞳立马风驰电掣地冲出去。
跑到太煌医院广场,童瞳一个巧妙的小动作,成功地从战青手里拿过兰博基尼的车钥匙:“我有急事,战青你先带淘淘在这等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