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乔爱晴吸吸鼻子，露出个笑容，“二哥想知道什么？现在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会全盘告知。”
“那就好。”曲一鸿颔首，“我正等你这句话。”
乔爱晴慎重地点头:“当年欺我的只是曲沉江和老太太，你们帮我不少。就算不为自己，我也应该知无不言。再说把当年的事情说开，还能让我自己恢复清白，我当然愿意。”
曲一鸿缓缓起身，双臂环胸，凝着高空上的蓝天白云:“你和曲沉江那些事，过去了便过去了，我不希望再扯开来让你难受。曲家五年前长达一年的内乱，你是受害者，我无须再找你麻烦，也不会让你受曲沉江的牵连。”
“呃？”乔爱晴愕然，“二哥想知道的是什么？”
“我要知道的并不多。”曲一鸿缓缓俯身，双手缓缓压在会议桌上，给乔爱晴以强大的压迫感，“我要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当年孩子的事。”
他缓缓加重语气:“我知道，你很清楚这件事。”
“孩子？”乔爱晴浑身哆嗦了下，眼神闪烁，“二哥想知道哪个孩子的事？”
曲一鸿微微皱眉:“哪个孩子的事？”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奇怪？
乔爱晴双手相交，十指交缠，指关节绷紧，几乎变白，双手微微颤动:“快五年了，时间到底有些久了。二哥，我当年自杀被救，之后自动回避有些事情，所以有些事确实记不太清楚了。请二哥再问仔细些，我说不定还记得回来。”
紧紧凝着神情再度紧张激动的乔爱晴，曲一鸿微微皱眉:“你先放松。”
深呼吸，乔爱晴缓缓扯开个笑容:“谢谢二哥理解。二哥有什么事，问吧？”
久久凝着乔爱晴，曲一鸿最后摇摇头:“你果然还没放下曲沉江。”
乔爱晴含泪垂下眸子:“二哥，我也想放下。可是，就算放下爱，还有恨啊！”